船队总算停泊至海岸,水手们尚未放下艞板,灰袍男子便火急火燎地跳下船头,匆匆奔至阿塔玛斯身旁跪下,扶起他的身子不停摇晃:“殿下!殿下!殿下你醒醒!” “别摇了,”昔拉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踱步走到他跟前,“这人醒不了的。” 警惕地看向笑容满面的陌生少女,男人缓缓站起身,厉色质问:“你是谁?醒不了是什么意思?” “我吗?我是埃及的医师。这个人胆敢劫掠我国的迎亲船队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