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把带血的匕首扔在床上后,我先是把上身的t恤衫给脱了下来,接着又去解自己的裤子皮带…… 刘紫琪可能已经镇定了些,见到我的举动时愣愣地看着我忘了再哭,直到我把长裤也脱下来后,她才像是突然醒悟一般地声轻呼道:“二……二哥,你……你要做……做什么?求……求你不……” 我也不好解释什么,因为在见到那具我薄外套遮掩不住的美妙身体时,自己的某个地方已经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原形。我不是神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