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又是一惊:“毒品?什么毒品?” “四号呀!那东西别注射,就是吸一次也差不多是终身难解,瘾发起来道德沦陷不,六亲不认也是家常便饭,看来今天我们还是来晚了呀!也亏得你命大,否则你这个兄弟我可算是白交了!”大华哥回道。 我那一个恨呀,想不到那些人居然如此歹毒,不由得咬着牙齿地道:“柯副省长那个坏蛋,终有一日叫他不得好死,把那些毒品全部注射还他的身上去!” 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