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轻举妄动了。 庄老师倒是应该感谢他弟弟的那一声喊,如果不是庄潜贵及时制止了上前的人,我没什么好果子吃倒不重要,但我一定会在被踩成肉饼前,将他那看来也不太结实的脑袋给敲成碎西瓜。 抬起头来后,我也不去擦自己流满了半边脸的血迹,只慢慢起身,还挤出一丝微笑缓缓环视将我们围成了一个圈的众人。 我敢起身,是因为木代那户撒刀的刀尖已经竖在了庄老师的左后背上,那个姿势别说他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