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踏在了王超跃的右边脸上。 王超跃是不能也不敢动弹的了,唯一能自由的只有那张嘴,叫得直如被抓上了案板上待宰的猪一般,声音响得连过往的车辆都为之减速。 而抬起头来后,我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攻击有多重要和有多惊险:技校的一群迷彩男,已经站在我周遭全部举起了棍棒。如果我刚才的攻击稍有迟缓,或者没有及时再次把王超跃给踩在脚下,那此时躺着的可能就是自己了,而且有可能比王超跃现在的处境更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