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了。因为带着家属,所以他的家也在这片住宿区的一个独立院子内。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夜晚,因为两儿子平常都是住校,所以在他们难得周末都回家的日子,刘大灿就陪他们多坐了会,直到住宿区已经很安静了,才安排两儿子睡下,自己抬着家里的“痰盂缸”出了院门走向离家最近的那个厕所。高挂的路灯照射出昏黄的光,把刘大灿的身影逐渐拉长直至被下一盏路灯重新映出,刘大灿那人字拖与路面之间的“啪啪”声在夜深人静中格外清脆。眼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