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已经醒了,见我进去后向我微笑着点了下头,也许是看见我流血了,随后又是一脸关切和不解;悠悠静静地躺在她旁边的那张床上输着液,看样子已经没什么大碍,只不过是睡着了。 两个医生正在给另一床的楚芸做着治疗,一根管子插在她的嘴里,看她的样子非常痛苦,人是清醒着的,但好像没有看到我。徐蔓则靠坐在最里边那张床上,见到我后没说什么,只是两行泪水猛然就从脸上滑落,似在心疼我、也似在向我无声叙说心头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