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形容的那种感觉。 见我没有反应,悠悠似有一些失望,自言自语地说了句:“我看你应该是头壳被打秀逗了!” “悠悠姐,我听过楚芸和徐蔓过去的事情,好像她们说其实你也是有苦衷的,我能听听你的故事吗?”我试图将那个让我倍感沉重的话题转移开。 悠悠将保温饭盒里的粥又盛得一小碗,喂我吃得一口后才回答:“我没有什么故事!如果真要说有,也跟她们的不一样!” “我在一年级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