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很自然地说道:“去吧,不早了,记得今天你说过的话哟!” 也不知当时我哪根筋不对,反正就是自从听见蔡老师说要检查我所有受伤的地方后,内心就变得有点怪怪的。其实我的内心还是带有一丁点小龌龊思想的,倒也不是想对这个比我年长至少十四五岁的老师怎么样,反正就是有点期待她给我检查那里。 所以再次告辞的时候,我走路的样子又变成了木代说的老鹅状,但直到出了门蔡老师也未再如先前那样“关心”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