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这些人都是有经验丰富的打手,因为除了抓住我的头发外,他们的拳头尽往我的臀部、大腿和背上等并非要害的地方招呼。尽管如此,那种挨揍的滋味也让我痛苦不堪,特别是白天被李正良用拖把棍搞打过的地方,本来都已经不太疼了,但现在遇到拳头后再次痛入骨髓。 慌乱和迷糊中,我的手又摸到了外衣内包里的刀柄,正欲掏出家伙来对抗之际,一个如炸雷般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:“够了!” 有时人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