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的视线投在那杯子上,目光却渐凉。 余白像是看穿了她所想,又笑了笑,“如若我想害姑娘,便不会救姑娘。” 陆卿言却依旧重复方才的话,“你是谁?” 余白也依旧是那两个字,“余白。” 陆卿言道:“既然公子不说,那卿言便多谢公子连日来的照料,卿言留在此处多有不便,便先走了。” 余白也没有挽留,而是在陆卿言起身的瞬间,轻声问道:“陆姑娘身上的伤并未痊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