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把油擦到伤口上。” 帐内一瞬间安静,所有人的呼吸声仿佛都变得很浅。 慕容复也未出声,只有鼻息中传来接连不断、沉重的呼吸声。事实上,这种灼烧的痛楚已经折磨的慕容复一句话也不想说。 堂堂一国之君,叫喊出来恐怕会惹人耻笑。 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陆卿言才继续问:“他身上可有起泡?” 慕容余鄞抬了抬下巴示意侍从仔细瞧。 “是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