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况且她要打探消息,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。 慕容余鄞淡漠地说,“你倒识趣,好了,不用你捏了。” 想到陆卿言是慕容余光的人,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从他身上探取消息,他就升不起半分兴致。 “你身上是什么味道?”慕容余鄞漫不经心的开口问。 “回殿下,是竹香。” 陆卿言坦然应对,“方才去挑夜香,身上有些异味,奴婢寻思着不方便见殿下,所以瞧见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