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” 弗林特压下他的脑袋,恳求道,“请务必要让他状态良好的参加下一场比赛。”现在,任何一点小差错都有可能让弗林特紧张到心脏爆表。他满含热泪真诚的说,“我们就待一会,至少让我们等到德拉科醒来。” 庞弗雷夫人瞥了他们一眼,哼了一声往外走去,“半个小时后我过来如果还看到你们窝在这里,我就喊费尔奇过来把你们都丢出去。” 所有人立刻站的笔直,表情严肃,就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