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某人愚拙,从前做了许多叫黎姑娘难过的事,特来赔罪。”叶建南拱手,因着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浅色儒袍,人又生得清俊,倒半分没了武将的样子,一身清贵。 黎婉婉抿着唇不接话。 叶建南正经起来,还真不怎么会说话。他瞥了一眼地上那几从被她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蝴蝶兰,想说点好听的,寻思半响夸赞道:“黎姑娘种花种得真好。” 黎婉婉看了一眼快被自己薅秃了的蝴蝶兰,盯了叶建南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