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但是他揉药膏的动作格外专注认真,愣是叫人生不起一点的旖旎心思。 仿佛跟之前逗叶卿的那个他判若两人。 等药膏化开了些,萧珏又加重了力道揉。 他手劲儿比紫竹大了不少,看样子也没给女子上药的经验,所以没把控好力道,叶卿有些吃痛,不过一直咬牙忍着。 她颦着眉细细的吸气,琢磨着他这般反常,可能是在恼她之前在马车上说的话,便服软道:“臣妾不该口不择言,陛下没跟臣妾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