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厕所吧。” 说完就摔门跑了。 哐当一声,躲在垫料渣渣里的仓鼠吓得一哆嗦,从猫耳朵小窝洞里滚了出来。 戚娇撇撇嘴,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但不肯去道歉,就没有理会张铭,自己抱起了可怜的仓鼠苞谷。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了,每次闻到她手指的气味。苞谷都会轻轻咬一下,或者伸舌头舔一舔。从来没大力咬过她。 戚娇才捏起它,手指就被咬了,她气的眉毛都竖起来。“好呀,我给你洗笼子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