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缓和许多,竟然破天荒地关心起了但九:“小闻啊,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 是了,但九在这个梦境里的名字就叫闻亦。 但九挤出笑脸。本来想随便应付两句就算,看着主编苍老的脸,临时就改了主意。她把椅子往老人家那边拉了拉:“主编,您在这儿住了有些年头了吧?” “瞧你说的。我就是本地人,打生下来到现在,就没怎么离开过这地儿。”主编大人推了推厚重的老花镜,“不是吹牛啊,这些年头发生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