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棠觉得不怎么对劲,干脆放下手中的朱砂笔,把堆积着的奏折也给推到一边,道:“卿梧暂时在帝京?你打算一个人前往帝京?卿梧知道这件事吗?” 燕玦摇头。 百里棠不解,疑惑道:“你放心吗?你现在应该是很舍不得卿梧离开你视线才对。” “当年在南疆的时候,我与卿梧写了和离书,开始娶卿梧的时候,也只是走了一个过场,我打算,重新来过,重新娶她,是我欠她的。” 燕玦只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