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玦微微叹息:“是啊,都一把年纪了,有的事情想管也管不过来,也没有了当年的嚣张和狂妄。” 慕容井迟听着从燕玦嘴里吐出来的这番话,轻笑着,以往是把嚣张和狂妄展现在表面,现在是把嚣张和狂妄隐匿于骨子里。 “不看看密函中写的什么?”慕容井迟问道。 燕玦又垂眸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密函,原本并不想打开看的,毕竟这是赵佐给燕无忧的。 不知怎么的,燕玦在听到慕容井迟这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