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就离开了啊。”百里卿梧坐在轮椅上,身后的黎赋推着百里卿梧来到院落中,她又道:“今日的风似乎比昨日的风要柔和许多。” “是你的心境变了吧。”黎赋在身后轻柔的说着:“如果昨日你没有看到无忧,你应该还是觉得这荆阳城的风还是如以往那般刺骨。” 百里卿梧浅笑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。” “就当你是在说只有我理解你了。”黎赋的声音就像与这反抗着的风,永远都是这般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