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洵大手一挥,小桌上的茶盅摔落在地发出破碎清脆的声音。 破碎的陶瓷渣子有的跳跃到了燕无忧的脸上,燕无忧只觉得脸颊微疼。 “所以本座还该感谢你们父子是吗?”风洵满眼的怒气。 这也算是头一次被燕玦玩弄。 燕无忧抬手摸了摸左脸颊疼痛的地方,有着少许的湿意,一看,指尖上有着血迹。 “千岁爷不用感谢,是我与父王该感谢千岁爷。”燕无忧的声音很沉很沉,这一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