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挑眉:“二哥,你和燕玦不一样。” “如果是以前,我当然不会担忧燕玦对我是什么看法,毕竟那个时候,我并没有把燕玦放在心上。” “没有放在心上的人,怎样看待我那是他的事情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 “可是现在不一样了,越是在乎,才是越在乎他对我的看法。” 百里卿梧说着,垂眸,这是她第一次后悔,像她这种人就该孤独到老。 披着别人的身子,做着她要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