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玦深沉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女人,尽管她的眼眸中满是深奥。 尽管她说的话语让他很有感触,但他丝毫不会怀疑她说的是假话。 未有忘记你对我的坏,才能记住你的好。 燕玦笑了,眼前的女人似乎对以往已经释怀,似乎只有他在耿耿于怀。 百里卿梧红润的唇角微微上扬:“你笑什么。” 燕玦看着百里卿梧的眼神复杂之中满是宠溺:“我笑我自己没有你看的通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