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烛台前,慢条斯理的吧绢灯中的油灯取出,把烛台点燃后。 窄小的暗牢中瞬间掀起亮光。 被粗重的铁链禁锢就地而坐的男人满身污垢,身穿的锦袍已经看不出最原始的颜色。 凌乱的头发,除了那双发狠的眼睛,丝毫看不到真正的肤色。 他阴戾的看着黑衣女子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。” 百里卿梧把绢灯放下,转身看向地面上与以往那个高高在上有着天壤之别的燕骅。 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