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没有闽地的消息,但是活死人对舅母来说可真是记忆犹新。” “这几日舅母在炼制那蛊虫,但, 好像没有你金蚕蛊的毒液好像不行。” 燕无忧闻言,眉梢满是笑意:“所以,你又要折磨我的宝贝是吗。” “什么叫折磨,我们无忧的大宝贝谁敢折磨呀。” 燕无忧淡淡一笑,顽劣的说道:“在我房中那白玉坛中,舅母自己拿去吧。” 苏曼歌见着燕无忧答应,脚步便是快了许多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