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玦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百里卿梧的脸颊上,心一沉,心中掀起的是另一个想法。 舍了北疆把所有都赠与她如何? 只要打破这天下的僵局,一切都好说。 —— 城中还是那家不起眼的客栈之中。 苏曼歌在给百里棠擦着药,眼中全是深沉,“百里棠,你得庆幸伤的只是表皮,若是在伤及毫厘,你这块肉就不能要啦!” 百里棠听着苏曼歌满是责备的语气,颇为无奈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