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井迟只感觉此刻他好像在做一件什么错事一般,是以,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。 嘶。 被灼.热的烈酒沾在伤口上,百里卿梧轻嘶一声,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痛。 燕玦看着百里卿梧紧锁的眉头,下意识的眉梢相皱。 他就站在百里卿梧的身前,好似百里卿梧任何一个表情都能牵扯住他的情绪一般。 没过多久,两只手臂上的血迹以及伤口都处理好。 慕容井迟才是拿起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