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安抚。” 负在背后的双手微微一动,异瞳在黑暗中沁出一抹嗜血的笑意。 “是吗,已经安抚了吗?” 羌雪听着这道意味深长的声音,咽了咽口水,衣袖下紧握的手松了松,随即又紧紧握住。 “这个属下只是从慕容井迟的口中得知。” “属下从来到北疆荆阳城以来,便一直呆在裕亲王府,城中到底是怎样的状况,属下也不怎么清楚。” 话音落下,房中又一次的陷入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