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,裴丞相。”百里卿梧说着,面带一丝笑意。 然而这丝笑意落在裴子言的眼中却是另一种心境,想到昨夜在御书房中看到的断腿,心里莫名一悚。 “从太和殿出来有什么感觉?” 百里卿梧说的很随意,好似裴子言只是一位多年不见的故人一般。 裴子言也因着百里卿梧的随意眼中有些讶色,说道:“只觉得百里姑娘谋的连我这个男子都有所畏惧。” “怕了吗?”百里卿梧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