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提着酒壶,盛满面前的酒杯,轻笑,“阮赟可比我洒脱多了。” 果然是在这即将动荡不安的时候,手中兵权才是能让硬气的东西。 “我们相识也有两载了,你说你一直在等一个人,你在等什么人?”陆隽黑眸中闪着英锐之气,好像对裴子言时常口中提的人很好奇。 刚刚端着酒杯的裴子言手顿了顿,神色也是晦暗了不少,接着一仰而尽。 放下酒杯后,裴子言轻咳一声,“一个贵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