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 慕容井迟又是侧头看了一眼从刚刚相见一直面色阴寒的燕玦,终是没有忍住,问道:“燕七,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?” 阴骘的眼睛依旧平视着前方,淡声,“你的话太多了。” 闻言,慕容井迟挑眉,抿了抿薄唇,真的是他话太多了? 接着,便是马蹄和缓缓行驶着的车轮声。 燕玦深邃的眼睛中有着淡淡的寒芒。 原本模糊的画面在他回房后被枕边的一块白玉,原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