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慕容井迟的命还比不上我这颗棋子的命重要?”百里卿梧眼眸中的寒意深深慢慢变得凛然,目光看向放在桌面上的玉佩,声音无比的认真,“看裕亲王的脸色,好像并不喜赠出的东西在收回了。” 燕玦一瞬不瞬的盯着眼神中无比认真的女人,并不言语,他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。 “既然这样,我收回刚刚所说的话。”百里卿梧嘴角的掀起一抹笑意,“休书不用你裕亲王来写,由我百里卿梧来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