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里,苏黎歌像只炸毛的猫,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。 “臭流/氓!” 秦扬风已从床上坐起,看了看被掐得发红的手背,又看看她。 她这手下得可够狠,一点都不留情。 “我流/氓?我哪儿流氓了?”他揉着手背问她。 “你……”苏黎歌卡顿,袭胸这种话,还真不好说出口。 秦扬风见她单手环着胸,大概猜到自己干了什么,难怪梦里的水晶汤包触感那么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