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凌晨,天刚破晓,我收拾好行李,便将它背在未受伤的右肩膀上,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呆了一夜,还残存一些温暖的山头。 在临走之前,我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外套,盖在熟睡中刘封的身上,而后在地上刻下了一行字“有缘再会”。 有缘再会,无缘再不相会。此次别离,可能就是永别,下一次相见,是在留仙城的青鸯楼,还是在九泉之下的阴曹地府? 不去想,不想去想,缠绵了一夜的凄风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