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几分钟,也许更长。 阴风列出一道口子,我从里面掉落下去,本应该重重砸到地上,却转而落入一个有力的臂膀中。 鼻尖是淡雅的檀香,不热烈,很舒服。 “宁欢,你没事吧。” 是谁,这声音听着耳熟,可我听惯的那个声音里面似乎多一些清冷淡薄,少一些关切和焦急。 我缓慢地睁开眼,还只瞄到一个线条流畅的下巴,双脚一落地,被人重新稳稳当当地放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