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手段,都将会实施在自己身上。 “呃啊——” 太痛了,实在太痛了。 起初我还能强忍着,可当我咬破自己的嘴唇,尝到自己鲜血的滋味,那股子痛楚却仿佛蚂蚁驻扎在我脑部的所有神经里面,在挖凿开抢,在一分不差地捣腾。 “啊!” 我从床上翻落下来,重重砸在地上。手肘有些疼痛,短暂得转移了脑袋的痛楚,可没有多久那股剧痛翻倍而来,我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