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!” 脑海中有刺耳的音波一闪而过,造成的痛处却仿佛有千百倍那样多。我双手捂着脑袋,痛得额头冷汗直冒。 “疼吗,别担心之后会更疼的,呵。”阮蓝一身鬼魅幽蓝长裙,站在床边,她嘴唇微微动作配合着手指捏动。 我一看就明白过来:“你对我下了咒!” 阮蓝并不隐瞒,嘲讽一笑:“是呀,我还要好好感谢你的好姐妹。对了,宁欢,那碗饱含姐妹情深的白粥味道好么?” 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