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人给我们做了苗条。 我一直低着头猛吃,就差把脑袋埋进面条里了。 祝长乐的一双眼睛滴溜溜,时不时在我和白冥安身上打转,吃着吃着就要轻笑一声,她一笑我的太阳穴就抽痛。 真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,把场面弄得更加尴尬。 一顿简易的晚饭结束了。 老人家感激不尽地送我们到门口:“三位恩人就要走啦?再多待一会儿吧,天要黑了,如果不嫌弃我们家简陋,不如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