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我以为,世界上没有融不化的冰山,没有我宁欢搞不定的麻烦。 唯一的一次失足就是被初恋程文剑甩了,而且似乎,自那以后,我在倒霉的路上越走越远。现在竟连个从小长在山上寺庙里的土包子、臭和尚都招呼不了了? 开玩笑! “你——”火从心中燃起,我双目含着怒火,对他伸出食指,指着他的鼻子,拽拽地道:“给我听好了,我想什么时候走就时候走,要是我愿意这辈子不走了你也管不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