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底下和脸颊边有很多斑点,对上视线时猛地一咧嘴,一口黄黑色的牙齿残次不齐,最诡异的是她的舌头。 猩红的,细细长长的,像极了蛇的信子! 嘶嘶,她朝我吐着舌头,晶亮的唾液随着动作垂下来,黏黏稠稠还带着一股恶臭,恶心的我直往后躲。 “宁欢,快,快跑啊!”黄佳不知什么已经到了门边,一半的身体穿透过门。 我一边躲避老女人的舌头,一边吼道:“门关着。我怎么出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