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里,我和明珠手脚被绑挨着坐在床边。 “诶,最近如何?”听我描述了事情经过,明珠也没多慌张反而把脑袋枕我肩上,悠然地跟我唠起嗑。 我坤长脖颈,使劲探头想打探外头的情况:“没如何。” “什么没如何?”明珠把脑袋立起来:“上次旅游回来你就不见人影。宁欢同志,坦白从宽啊。” 哪壶不提开哪壶,说起那次包团旅游我就来气,一切麻烦都是从那天开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