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心意,体会到在世时没有说出口的那些情感,这样说来,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吧。 静静离开,回到照相馆时,时间掐得刚刚好,工作人员洗好照片正往信封里装。我付了钱,带着东西坐上车去了白冥安的住所。 没办法,我不知道他在我手臂上画的那东西能保持多久,我可不想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然就变成半个透明人,照片还是回去再看比较保险。 咚咚咚,我敲门,咯噔,门开了,露出白冥安那张白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