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出玉米粒大小的一块来,按在宫时衣脸上。 宫时衣忍不住嗷的一声,“疼疼疼疼疼,你轻一点嘛。” “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了?”元绍均没有手下留情,“忍着,揉散了才好得快。” 乔曼在一旁看着,这要是平常的时候,他这种神经粗大的家伙,早趁势要求元绍均将药膏分他一点了,他现在也是伤员啊!可不知怎么的,现在他根本不敢跟元绍均说话,躲到诺曼德后面,乔曼后知后觉地装起了鹌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