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时衣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。 然后他脑子里翁的一声,这才想起来裤裆开线的事——吃饭的时候,外套是脱下来的,坐着的时候倒不必担心露陷,那时候宫时衣计划的很周全,总之一定要穿好外套再站起来,只要小心谨慎,今天的囧事完全可以蒙混过关。 哪知道会碰上枪战这么超出他想象范围的意外事件? 一连串的变故下来,如何强求他还记得诸如裤裆开线之类的些许小事?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