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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夏也被惊醒了,下意识地摸了摸一旁的阿水,阿水正睡得香甜,没拉没尿。

她迷糊地睁开眼睛,靠在无末胸膛上,带着睡意问:“怎么了?”

无末摇头低沉地道:“没什么,就是刚才忽然想打个喷嚏,但又没打出。”

半夏笑了,捏着他的头发道:“或许是有人念叨你的吧。”

无末倒是很认真,摇头道:“怎么可能。”这话说得也是,无末自小长在狼群中,亲人朋友少之又少,如今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