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忍冬正好过来看自己儿子,她进屋和姐姐婆婆各自打了个招呼,便坐在炕边低头看自己儿子,看着看着竟然又哭了。 “姐,若不是你,我和石蛋儿都没有活头了。”忍冬并不傻,她知道遇到这种坐胎,几乎是不可能活下来的。 半夏将在自己膝盖上躺着的阿水放到炕上,嘴里道:“忍冬你说什么话呢,你是我的妹妹,我们亲姐妹干嘛说这种见外话。” 忍冬擦了擦眼泪,点头说:“是,我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