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量之后,薛冷香还是松开手来,走到一边,对夏商低身表达歉意:“是徒儿太冲动,请师父责罚。” 夏商摆摆手,指着床上:“上来!” 薛冷香俏脸一红,颇为警惕,脚下也没有动。 “现在我们还在演戏,你真以为抓我们的人那么好骗?外面的人时时刻刻都注意着我们的动静,如果你再这么站着,迟早被人发现。” 薛冷香有些傲然:“发现了又如何?只要找到了师父,那徒儿就有信心将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