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“毕竟若初见跟别的姑娘不同,他身后的那位公子。” “你是说那个什么合同?” “恩。” “不过是一张可笑之极的纸罢了。难道你以为我真会遵照上面所说,一五一十跟那什么人五五分账?至于他什么身份?我不在乎,我在乎的就是要让若初见明白,谁才是她的主子!” 说完,年轻的姑娘冷笑了一声,虽被面巾挡住了神情,但听声音却也是古怪得让人感觉毛骨悚然。 老鸨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