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先生再没有先前的轻松,表情沉重,面色阴晴不定。 箫声还在继续,只听得声音,却不知从何处传来,仿佛从天而降。 不多时,上山的山路上出现一人,白衣长衫,玉带长绫,玉箫在手,侧握嘴边,纤纤玉指抚弄音孔,起起落落如蜻蜓点水,每一次触碰便是一个悠扬的音符,更如水中激起的涟漪让听到声音的人心中跟着荡漾。 雪白如霜的肌肤寸寸细滑,淡然的动作却又给人一种无尽的沧桑,根本看不出年岁,